小王愣了半晌，语无伦次地说：“我以为你很清高，豪门美梦什么的，你——”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世俗，让你失望了。”

小王：“……”

见小王已经呆若木鸡，季薇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录音笔，在他面前亮了亮，“多谢你的配合，收集到了有利的信息。”

小王脸上一白，惊慌失措地反驳：“你录了音又怎样？你以为这些可以作为证据？不可能的！我们从来都没有提过任何交易！”

她摇摇头，一副可惜的模样，“你说的对，你们是没有提出交易，提出交易的明明是你一个人，不是吗？杜狗先生可就比你灵光多了。”

小王声厉内荏：“你别想用激将法！我是不会上当的！”

“那就祝你们好运吧！”

说着，起身欲走。

小王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起身，在几名男子的护助下，真的要结束这场没有结果的谈判，他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季小姐，请留步！”

“嗯？”

小王低垂下头，思索了片刻，咬咬牙说：“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能够跟元总见面详谈。”

“你想跟他谈？”

“对。”

季薇转过身子，看了他几眼，黑漆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誓不摆休的恼意，她直视着他，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样，轻柔中携了几抹缥缈，“那就做一场交易吧。”

“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