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应欢忍了一会儿,上手箍住她的脚踝:“喂,你能不能别乱动?我在下面保持平衡,很吃力的。”
凌羽身上穿得厚,但脚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连袜打底裤,立马被他掌心的温度穿透。她有点后悔,抽不出脚,只能拿嘴回击:“哼,自己体力不行,还赖我?多多锻炼吧,老程。”
程应欢听得气结,很想侧过脸,对着身上那人的大腿肉狠咬一口。但这个动作太过流氓,他考虑再三,暂时作罢。
叠罗汉这个游戏,最忌上下不齐心。两人互相较劲,导致推闸事业频频受阻。凌羽两臂高举,酸疼不已,连带后背也烧起一层薄汗时,终于摸到总闸。
“咔!”她往上一推,随着电机轰隆轰隆重新启动的响声,四周亮如白昼。
凌羽眯着眼睛,长出一口气,抹了把额头,仿佛自己居功至伟:“搞定,放哀家下来。”
程应欢刚有动作,她又赶紧叫停:“等等!”
“又怎么啦,老佛爷?”
“这里有字。”电箱门后贴着一张白纸,凌羽二话不说,伸手撕下。
两人站在狭窄空荡的控电室里,捧着这张意外获得的白纸,大眼瞪小眼。
“‘开门口令是真心话’——这什么意思?”
凌羽脑洞奇特:“好像玩游戏时的提示语啊。”
程应欢很有领会精神:“密室逃脱?”
“嗯,很有可能。”
二号棚什么时候拓展了新业务?真是会赚钱。
凌羽正感慨资本家物尽其用,连一栋老楼都不放过,程应欢撞撞她的肩膀:“要不,咱试试吧?”
凌羽瞥他一眼:“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