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让他舒服了些。
“州州——”
没人在的时候,程霖会这样喊他。
很亲昵,也很讽刺。
唐誉州觉得他像是在喊小孩子,没理他。
程霖听到浴室的动静,很快走进来。他看他斜斜靠着洗手池,西服落在脚下,衬衫敞开,露出大片花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有种颓废浪、荡的风情。
但实在秀色可餐。
程霖咽了下口水,靠近了,摸了摸他的脸,额头蹭了蹭他的额头。
像是讨人怜爱的小狗。
“州州,州州——”
他喊他的名字,气息带了火。
唐誉州觉得醉得厉害,身上的燥热更难耐了些。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忽然挑了挑眉:“滚一边儿去。”
程霖舍不得滚一边,揽着他的肩膀,去吻他的唇:“真喜欢你,州州——”
这黏糊劲儿挺惹人烦的。
唐誉州推搡着他的胸膛,男人身上灼热的气息烧得他难受。他又想起那晚的翻云覆雨,程霖其实跟他口了——在结束的时候,他跟他口了——
虽然口的技术差成屎,但到底有点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