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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很痛,手背火辣辣的,像是有火在烧。但她却是摇头,不想跟他说话。她抿着红唇,眸子有些湿润,水光盈动间,有点娇怜的味道。

沈景明看的入迷,刘妈咳嗽了一声:“我看,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要是踩伤骨头可就糟了。”

姜晚不肯去:“哎,没事,消消肿就好了。”

刘妈态度很强硬:“去,得去,不然老夫人跟少爷知道了,绝对饶不了我!”

她提到了沈宴州,有点故意的成分,看着沈景明说:“少爷可是最在意少夫人了,要是知道你受伤,不知道多心疼了。”

姜晚不知道沈宴州会有多心疼,他出国走的急,还要待三四天,等他回来了,这伤早痊愈了。所以,这个心疼估计是无缘瞧见了。

她算错了。

留院观察的沈宴州从齐霖那里看到了这则新闻:《油画界新起之秀沈景明机场遭围堵,恋人受伤》。

大写加粗的字体下是几张图片,姜晚半跪在地,手背被踩、姜晚小鸟依人,被沈景明牢牢护在怀里……他看得又气又怒又心疼,拔掉了输液针,对着齐霖喝道:“出院!”

齐霖战战兢兢地提醒:“沈总,您额头的伤?”

他或许不该把那新闻拿给沈总看。唉,这贱手!

沈宴州的伤还没好,淤青红肿了一大块,缠着白纱,额发垂下来也掩盖不住。他本准备休养两天,等伤好了,再装着若无其事地回家,可现在——

沈宴州给姜晚打电话,妒忌引发的怒气来势汹汹,可电话接通的一瞬,语气又不自觉地放柔。他们还在冷战,再闹僵可不好。

“喂,宴州?”

熟悉温和的声音响在耳旁。

沈宴州低声说:“嗯,是我,我看到了新闻,你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