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恶填河进度惊人。

毕竟不远处就有一片小山，用法术炸碎后，就能让改造憎恶背来石块，连石带人一起填入河中。

仅仅憎恶的话肯定做不到这点。

憎恶战斗还行，毕竟是改造亡灵，可做不到背石块之类的事。

但有死亡骑士就不同了。

这些有着完整智慧的亡灵种族，可以充当指挥。

正是在其指挥下，憎恶才能做到这点。

不然的话，米娅只有自己亲自指挥才能完成这些。

只能说，正是因为死亡骑士的出现，才让米娅实力有了一个巨大飞跃，进入了准巨头层次。

能扛能打能输出还不说，还能充当指挥，确实再好用不过。

通过这些死亡骑士，赵昊就能掌控死亡大军。

换成是其他亡灵领主，就算拉起了这样一支规模的亡灵大军，指挥方面也会粗糙不堪，根本不可能做太多指挥。

但是有死亡骑士充当基层指挥，就能够让炮灰亡灵们超水平发挥。

指挥能力！

正是死亡骑士被各大亡灵巨头垂涎三尺的原因，仅仅能打的话，那些巨头们可不会如此上心。

实际上，黑骑士、黑武士…之类高阶亡灵也能指挥中低阶亡灵。

但无论数量还是操控力都弱得吓人。

因为这些高阶亡灵本身没有完整智慧，更不是施法者。

只有死亡骑士，不仅本身有着完整智慧，同时还是半个‘施法者’，所以指挥能力才强大。

甚至比施法者更适合！

在战场上，施法者虽说能够指挥大量低阶亡灵，可自身就是最大弱点。

但死亡骑士不同。

本身防御与战斗力的强大，弥补了这个弱点。

随着憎恶在死亡骑士指挥下不断投入河流，几百米宽、几十米深的河流开始出现变化。

需要明白一件事！

这条护城河是牛首城从十几公里之外挖掘的支流，所以才有‘填平’的可能。

换成是几公里宽、几百米深的河道，就算所有亡灵大军填进去也达不成计划。

嗯，牛首城的防御措施中还有一个阴险地方，就是河道也处于‘禁空’规则中。

要塞的禁空规则实际上是两套。

从城墙开始的是要塞自带规则，这属于最顶层规则。

而从河面到城墙前则是禁空结界效果，从优先级方面来说远不如要塞自带规则。

就像让银翼全力出手，就能够通过‘亚空间’穿梭到城墙底下，却不能进入城内。

这就是规则优先程度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