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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挺响。

乔雅更懵了,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眸,语无伦次地说:“我、我这是应激反应。”

沈以臻也懵了,大约过了两秒钟,才震惊地喃喃:“你打了我?”

他眼里是不可置信,但渐渐的,眼里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寒霜。他绷着脸,抿起唇,青筋鼓动的手握住她的肩膀,力道很大,压抑着怒气。

乔雅看出他这是犯病的趋势,也不敢呼痛,就眨着一双无辜的、通红的、倔强的眼眸看着他。她知道沈以臻是在父亲沈琮的暴力下长大的,十五岁时忍无可忍还了手,招招凶狠、拳拳致命,丝毫不留情,才被父亲打个半死。但从那以后,沈琮再没敢打过他。他骨子里是暴戾、凶狠的,而她这一巴掌似乎将他的暴虐因子打了出来。

“你敢打我?”

“这世上只有他打过我!”

“我发誓了,谁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绝对让他死的很难看!”

他一声比一声满含杀机。

乔雅颤着小心脏,忙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头,软语轻喃:“阿臻,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她是机灵识趣的,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

现在她只敢顺毛捋,娇声喃喃:“阿臻,我害怕,你那么凶,我害怕——”

她是真害怕,所以犯怂了,不敢跟神经病较真了。

事实证明,神经病很吃她这一套。

沈以臻的怒气消散了,神色恢复如常,但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他继续撕她的衣裙,脱她的贴身衣物,终于把她扒光了,却又没有其他动作,就抱在怀里冲着澡。他们身上都是光的,肌肤相贴合,一刚一柔的触碰,滋生着暧昧和旖旎。

水蒸气开始弥漫,热气腾腾间,空气变得稀薄了。

乔雅感觉到他渐渐不安分的某处,心脏狂跳,生怕他下一秒冲进来。真害怕!越怕越慌,越慌越难受,太闷了,她憋红了脸,倒在他身上,攀附他的肩膀求助:“阿臻,我受不了了,我头晕,快抱我出去。”

沈以臻不为所动,看她可怜兮兮地瘫软在他怀里。他神色冷静,在她晕倒的前一秒,才快步抱她出去,放在床上,随后压了上去。他给她做人工呼吸,一次次渡气,在她睁开眼的时候,啃咬她的唇瓣,力道凶狠又霸道,躁动的身体更是死死抵着她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