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迩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
她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纱布说:“好的差不多了,我明天要把它拿掉。”
“不行,又不丑,还没好利索呢。”
贺承洲又指了指自己眼角的纱布,再指指她的:“还是情侣款的,多难得,不许为了漂亮拿掉。”
黎迩说:“不行,我一定要拿掉,丑。”
“不丑。”
“丑。”
“不许拿。”
“要拿。”
“不许。”
“就要拿。”
……
贺承洲拗不过她,眼看再说就要恼,及时闭上了嘴。
第二天,黎迩还是不听劝拿掉了,微卷的齐刘海盖下来,伤口被遮住。
她给自己画了个精致的全妆,口红也是罕见得浓烈张扬。
她用卷发棒把头发烫成了大卷,头上绑了一个红丝绒坠着流苏的蝴蝶结,一身仙气修身的正红色连衣裙勾勒出玲珑的身段。
整个人精致又惹眼。
介于少女的青涩和女人的妩媚之间,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明媚感。
贺承洲不是重欲的人,但看到黎迩这副打扮,还是没忍住。
想着下午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极力克制下体内的欲望,只退而求其次把黎迩的唇蹂躏得不成样子。
黎迩今天也格外热情得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