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黎迩鼻子一酸,眼泪又涌出来,贺承洲略带无奈地“哎呀”了一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擦她眼角的泪,把她按到沙发上,去拿了个干净的毛巾和一些冰块。
“别哭了啊,眼都肿成什么样了。”
贺承洲用毛巾包裹上冰块,轻轻敷盖到她眼睛上:“你自己按着,我去拿吹风机,站了这么长时间,头发还是湿的。”
“好。”
黎迩仰着脑袋,带着哭腔说道。
走到一半,贺承洲又回来牵上她的手:“外边没有插电口,你和我进卧室。”
黎迩跟着他进去,已经很克制自己,但还是控制不住,一路用冰块敷着眼一路哭,声音还不小。
贺承洲终于明白了那句女孩子是水做的是什么意思。
还是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哭。
按着她的肩坐到椅子上,贺承洲找出吹风机插上,低眸看一眼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再哭就白敷了。”
黎迩一秒止住哭声,大抽了口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是气得好像别人欠了她八百万跑路不还似的。
黎迩仰着脑袋,用手按压着毛巾,贺承洲抓着头发给她一点点吹干。
“把毛巾拿下来吧,时间差不多够了。”
贺承洲去放吹风机,回来看她的眼确实比刚才好太多了,黎迩抽了抽鼻子。
以为她又要开始哭,贺承洲做了个s的手势:“打住。”
“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句话。”黎迩说。
“什么话?”贺承洲重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