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一个钢琴家来说是何等珍贵。
陈静月也“哎呦”了一声,赶紧拽着他起身。
贺承洲低头看向手背上的烫伤,疼痛感也是后知后觉才来。
“不用。”
他摇头,重新拿了个纸杯去接水,喃喃低语:“老婆想喝水。”
“你手不要了?”
陈静月难得发一次火:“迩迩想看到你这样吗,你得先照顾好自己才有精力照顾迩迩啊。”
“走,先去处理伤口。”
黎迩听到了她们的声音,虚弱地说:“先去,去处理伤口。”
“好。”
贺承洲乖乖和陈静月走了。
再次回来时,贺承洲手上多了一层白色的纱布,黎迩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他在黎迩病床边,忽然俯身听了听她的心跳声。
黎迩哭笑不得,用另一只没有扎针的手摸了摸他的胡子:“不精致啦,怎么长胡子了。”
“我去刮,我现在就去。”
贺承洲转身要走时,黎迩轻轻握住他的手:“都好看。”
“这是在市医院吗?”黎迩问。
贺承洲点点头:“是。”
“西华小吃街有一家粥特别好喝,你可以帮我去买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