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周思曼激情澎湃的回答道。
眼看她继续一招一式地练起五禽戏,凌一弦重新飞回看台,继续埋头在题海里奋斗。
训练场里,滑应殊又自发接过了指点周思曼的活计。
杭碧仪想了想,不知为何也凑上前去,在“蛇式”上很专业地点拨了几句。
至于江自流,他满训练场上一顿寻宝,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凌一弦拎来的两袋铁砂,重新将自己的铁砂凑成四袋。
此时此刻,他快乐得像是一个终于集齐了七龙珠的孩子,把铁砂身前两袋、身后两袋地摆着,高高兴兴地练起了拳。
只有明秋惊不声不响地来到凌一弦身边,取过她之前做完的卷子,把答案替凌一弦对了出来。
然后,看着满篇鲜红的错号。明秋惊和凌一弦同时陷入了沉默。
凌一弦缩了缩脖子,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要是这会儿她还和明秋君一起坐在节目组的食堂里,谈起武功来,两个人绝对不会没有话说。
毕竟她在武学一道上是佼佼者,哪怕被对手扁得只剩一口气,凌一弦也敢昂着头保证,自己还能再打10个。
但是当眼前的场景被换成了一套卷子,凌一弦便下意识地心虚气短起来。
其实,这套卷子刚才已经被滑应殊看见过一次了。但那时候,凌一弦并没感觉怎么样。
大概是明秋惊给她的感觉,和滑应殊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滑应殊很像那些平时捉鸡打狗,跳窗逃学,各种不想听课的学渣同类。
而明秋惊嘛……
凌一弦的目光在明秋惊斯文白净的侧脸上停驻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