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弦回忆了一下,很诚实地说:“不怎么样。”
村里的酒,除了啤酒是从小卖部成箱往回搬之外,白酒一般是各家自己酿的。
这种自制土酒,品控掌握宛如过山车,还挡不住一些人颇有创意地添加点其他材料。
有时候,同一批酿的酒,可能只是坛子不一样,酿出来的味道就天差地别。
凌一弦平生第一次对酒升起好奇之意,用筷子头蘸了点村里自酿的白酒喝。
也不知道她运气究竟好是不好,反正就那一次,她便抽到了一种同时泡了蛇、壁虎、和据说已经被去掉毒腺的蜈蚣的特制酒液。
那股诡异的风味……啧啧啧,直接吐得凌一弦稀里哗啦,基本这辈子就跟酒量两个字绝缘了。
滑应殊想了想,又问道:“你会打醉拳吗?”
凌一弦遗憾摇头:“不会。”
她确实听说过这门武学的名字,但是莫潮生从来没教过她。
滑应殊果断说道:“那你别喝了。”
不但如此,他还给凌一弦额外科普了一些其他常识:“喏,这个,是著名的失身酒。意思就是,普通女生要是喝下去,基本都会不省人事,闷头醉到第二天早晨。”
这事必须跟搭档交代清楚。
他点酒是为了符合人设,没有真的要坑凌一弦的意思。
凌一弦先是恍然受教,随即反应过来,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滑应殊看。
酒吧里终于没有了其他围观的同班同学,凌一弦也就方便问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