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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凌一弦考完武者证的当天,武者局就给她办好了武者保险。

替误入歧途的美人蝎和精卫鞠了一把同情泪,第二天,怀着“精卫其实是个凑合学社畜”的印象,凌一弦前往了两人约好的碰头地点。

然后,七步之外,在看清越好的卡座上那道人影,美人蝎的表情就变得有些丰富起来。

凌一弦在心底悄悄敲了一下系统:“系统,我学习不好,成绩不行。但我至少记得……精卫的身份,是炎帝被淹死的小女儿?”

系统肯定了凌一弦的记忆:“是的,宿主,‘精卫’确实是炎帝的小女儿。”

但卡座上坐着的那人,无论从骨骼结构还是身形来看,都明显是个男的吧???

而且,这绝对不会是外人坐错了座位。

因为这个男人,凌一弦见过。

那天的丰沮玉门聚会里,这个男人守在门槛,白衬衫、黑领结、一身侍者服、还当面验过美人蝎的血。

凌一弦不得不接受眼前的这个现实:现代版的丰沮玉门《山海兵》里,精卫是个男人。

行叭,没准在远古时代,精卫它就不是一只单独的鸟,而是一种有雌有雄、有老有少的某种鸟类名字的总称呢。

熟练地摆出美人蝎应有的表情——高傲、睥睨、又自知美丽。凌一弦踩着一串“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问也不问地拉开椅子,在对方面前落座。

侍者,或者说精卫,他对美人蝎这套做派显然并不意外。

正相反,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精卫的掌心里就多了一只薄荷味的女士烟和银色的火机。

他的表情比起聚会那天明显冷淡了不少,语气也只能说是礼节性的客气:“抽吗?”

美人蝎简洁地说:“不。”

于是精卫转而将那根烟咬进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