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弦和江自流交手,只是分个胜负,又不是拼个生死,江自流的伤势自然不重。
只是明秋惊和凌一弦交流心得的功夫,江自流瞳孔里的暗红色便已经渐渐转回原始的墨色
。
明秋惊半蹲下去,递给江自流一只手,眼看着他如同七十老叟一般,颤巍巍地把爪子递给自己,动作抖得像是触了电一样。
明秋惊:“……自流,你没事吧。”
江自流口齿不清地说道:“麻、麻了。”
明秋惊直接蹲下下去,把江自流一条胳膊绕过自己肩膀,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架了起来。
只见江自流两条腿像是软面条似的,几乎是半拖在地上,站都站不稳。
明秋惊微微皱眉,担起他的动作都更用力了些:“浑身上下都麻?”
他开始思索起凌一弦用的究竟是什么功夫。
江自流喃喃道:“她要戳你,你也麻。”
“……这个。”明秋惊微微一笑,隐晦地朝凌一弦的方向投去一眼,“我倒未必需要她来戳。”
——殊不知,“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搀扶着手脚渐渐恢复知觉的江自流走了几步,明秋惊替他问凌一弦:“这种效果一般会持续多久?”
“……”凌一弦有点含糊地说:“过一小会儿就好。”
其实她也说不好。
她领悟出这一招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江自流是第一个领受这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