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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儿梨儿杏仁儿枣,百花比不上绛珠香。”

快板儿:“凌猴子闹上天宫殿,白娘子描起蛾眉就扮个女妆。”

滑应殊:“小青蛇凌波洞前闹法海,那贼秃驴手里舞起金光。”

铜唢呐:“你说这新同学为何物,怎么让八方神魔汇聚一方。”

说到最后,三人哈哈一笑。滑应殊手里三弦最后一响,手指同时划过三根琴弦,发出一道和音:“——原来是千年的弦儿修成个小小鸟,定睛一看啊,是什么?”

班里也有人顺着起哄:你说是什么?”

“嗨,是个幼年版的大金翅鹏王!”

话音刚落,少年班里笑作一团。

有人拍手鼓掌,有人撮口吹起了口哨,也有人略带戏谑地叫凌一弦的名字:“弦姐永远的神!”

“班里就等你啦,这下江自流那小队可算是凑齐啦!”

幸好凌一弦早经历过数次千人公演,少年班这十来个人,在她看来不过是小场面。

“好久不见。”滑应殊笑吟吟地冲凌一弦打招呼,“我们都等你一早晨了,大姨子你可算是来啦!”

望着眼前这出明显是为自己精心安排的节目,凌一弦脸上渐渐泛起浓厚的笑意。

和她的笑意一样鲜明的,当然是嘎嘣嘎嘣被一颗颗按响的手指关节。

“好久不见。”凌一弦也笑吟吟地说,“来,妹夫,把我三弦儿妹子给我抱一会儿,等会儿你记得准备好给她美容的钱啊。”

不意凌一弦会把玩笑接得这么顺口,滑应殊的眼睛眨巴眨巴,很快就带上几分了然神色。

他想起了凌一弦曾生疏扮演美人蝎的那些日子,以及因为调遣任务,在节目组多留了一个来月的队员娄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