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湖哼哼了两声:“我这几天也没惹事啊。”
墙那边,有人头痛地叹了口气。
武罗疲惫地说:“孰湖,你如果不懂什么是急流勇退,那么明哲保身、兔死狐悲的道理,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说出这句话时,武罗把声音压得极低极低,凌一弦三人瞪大了眼睛,快在墙面上贴成锅贴,才听清他的告诫。
武罗沉郁道:“——看见了精卫的前车之鉴,难道你当真一点触动也没有吗?”
“……”
这句话,恰好触动了明秋惊的疑惑,令他当即心神一凛。
武罗的这种说法,几乎相当于给考试亮出参考答案。孰湖直着舌头,讷讷几声:“所以说、所以说,精卫其实并没有背叛……?”
“嘘!”
孰湖猛地收声。
“关键并不在于精卫有没有,关键在,他们说精卫有。”
武罗表情凝重,筷子在一盘冷菜里拨来拨去,却连一根黄瓜丝都难以下咽。
“本来嘛,这些都是上面的内务,他们要暗杀哪个,咱们动手就是,其余的和我们没有关系。但我前些日子,忽然得知了一条消息。”
武罗嘴唇微动:“鹿蜀消失有一阵了。”
“!!!”
二百多斤的孰湖悚然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