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
这一个下午,身价几十个亿的沈总丝毫没有老板包袱地陪夏舒安在花鸟市场逛了一圈,到下午2点多的时候,价值千万的豪车后面塞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夏舒安张嘴打了个哈欠,神色疲倦,他今天一早上就出来了,没有午休,早就已经累了。沈博晏伸手探上他的额头,柔软的短发被他的掌心推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夏舒安带着几分莫名看向他。
沈博晏放下手:“还好,没发烧。”
夏舒安:“我的身体没那么弱?”
“是么?”沈博晏嘲讽道:“是谁大白天的就在路上发烧,还碰瓷我?”
“”夏舒安郁闷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沈博晏眼中流过浅浅笑意,车子载着二人和一后备箱东西到了家,沈博晏叫来阿姨把东西拿上去,夏舒安睡眼惺忪地回去了房间休息。他午休的时间不长,浅眠了一会,就醒了过来。
窗前的帘子全部被拉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几盏小灯,连顶上的大灯都没有开。
被调和成橙色光芒的房间中,沈博晏坐在沙发上,手上捧着一个轻薄款的笔记本,被屏幕映照得发白的侧脸端正而专注,他时而眉宇轻蹙,薄唇微抿,久居上位的威严自然而然地从他身上倾斜而出。
夏舒安盘腿坐在床上看了一会,目光从男人挺翘的鼻梁到纤薄的嘴唇,再到衣领未遮住的男人结实流畅的颈部线条。
算一算,自从重生,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做那个事了,如果是上辈子的那五年,只有沈博晏连续出差这么久才有可能达到这个时间长度。否则,就算他们两人在争吵最激烈的时候,沈博宴都不会忘记做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