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顾重岩想也不想，直接否认。

恶灵骑士也有些不悦了，“怎么不可能，我虽然成为恶灵骑士的时间不长，但灵魂是挣脱了还是消散了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个灵魂，分明是死亡后消散的，根本不是挣脱的。”

“你到底怎么了？难道不是你杀了那个女巫吗？”

听完恶灵骑士的话，顾重岩直接愣在当场。

这怎么可能？摩根·勒菲的消失是他亲眼所见，他可以确定，最后的那记粉身碎骨并没有落在对方的身上。

尤其是对方消失之后放的狠话更是直接验证了这一点。

可就如恶灵骑士说的一样，没有灵魂能逃过他的眼睛，也没有灵魂能挣脱出他的锁链。

如果摩根·勒菲不是真的死了，羽毛是不会消失的。

难道？这是摩根·勒菲死了也不甘心，故意玩弄的手段，好让他活在不安之中？

可那消失的黑雾，怨恨的留言，却又让他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实在放心不下，顾重岩又让恶灵骑士好好的感应，搜索了一番，但结果还是一样的，不论是妮可，还是元一法杖上，甚至顾重岩抢来的黑暗之书上，都没有了和摩根·勒菲相关的气息。

对方仿佛真的如恶灵骑士说的那样，已经死了。

搜寻无果，哪怕顾重岩再怎么觉得不对，也只好放弃。

与此同时，一处位置的地界，一个身穿天青色法师袍，万份性感的黑发女巫忽然感知到了什么一样，抬头看向无尽的虚空，伸出白嫩的手掌，从虚无之中抓出一片黑紫色的乌鸦羽毛。

脆弱的羽毛仿佛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从虚空之中出现的刹那就化作一阵飞灰，消散开来，唯有一股淡淡的魔法气息留了下来。

“嗯？维山帝的力量、还有地狱的气息、似乎还有古老地球神灵的力量，有点意思。”???81????

说着，女巫轻轻拍了拍手掌，将残留的魔法气息驱散，一双宛如星空的眼眸投向虚无的深处，似乎有无数的世界在其中生灭一样。

不过这一切都太过遥远，疑惑中的顾重岩并不清楚。

放弃追究摩根·勒菲的死因之后，他便把精力都放在了元一法杖之上。

元一法杖不愧是卡玛泰姬的顶尖神器，其中的魔法造诣就算是现在的顾重岩也无法完全看破。

不过，关于元一法杖的原理，他倒是大概弄清楚了。

元一法杖是一件以黑暗力量为源头的魔法武器，其主要力量只有两个字——‘规划’。

每一次使用魔法，都等于在黑暗维度里添加了一道规则，然后再通过法杖与黑暗维度的联系，产生改变现实的力量。

黑暗维度混乱不堪，还有无数的维度碎片，因此任何诡异的规则都能在其中运行，从而转化为元一法杖的力量。

规则是世界运行的基础，因此使用元一法杖除了沟通法杖所需要消耗的精神力和魔力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消耗。

但同样的，因为规则具有唯一性，因此每一个咒语都只能使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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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