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没有打算。

展示完三幅画面后，尤阿图便不紧不慢的转身离去，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哪怕是顾重岩，都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失去的踪迹。

“弗瑞？你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吗？”顾重岩下意识问道。

他本来也没指望卤蛋回答，却没想到卤蛋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说：“知道。”

“你也不知道啊……等等，你说什么，你知道？”顾重岩下意识回答，然后意识到什么，猛然抬头。

“你知道？！！！”顾重岩的声音骤然拔高，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我知道，但我不能说。”卤蛋点点头。

“为什么？”顾重岩皱眉。

“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尤阿图，要成为地球新的观察者。”卤蛋平静地说道。

说完，似乎觉得这个答案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换取答案的代价。”

顾重岩怔了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卤蛋的意思是说，他许诺尤阿图成为新的观察者，而作为交换，尤阿图告诉顾重岩解决湮灭虫族的办法。

虽然知道原作中卤蛋也接替了观察者的身份，但听到他这么说时，顾重岩还是有些愣住了。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难怪他感觉今天的卤蛋看上去有些不一样，平淡的有些不像他了，仔细想想，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可不就是观察者固有的姿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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