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王耀平复心情，思考着眼下的情况。

这手法与先前限制人们修为偷取潜力有异曲同工之处。

如果说之前还是偷偷摸摸窃取潜力，现在的石台就是强行吸收所有修者的气血和真气。

“怪不得幻境中的人让我去清理妖兽，原来是想加速我能量的逸散，就像挤奶工所做的那样，尽快把我的能力榨干。”

是谁干的？

王耀仿佛又听到了那声鹿鸣。

“窃取众人潜力还不算，还要将众人当做电池？是你吧？李灵若！”

明明全身散发着生机与活力，干的却是这等阴邪恐怖之事。

“不行，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了！”

王耀紧握双拳。

牢房渐渐亮起，似乎有光源从王耀背后亮起，王耀的影子正落在面前的石台上。

扭头看去，房间正前方不知何时出现奇怪的纹路，不知是文字还是符号，正闪烁着别样光芒，这光芒相对柔和，不似石台上的那般暴戾，虎目看去，似乎有李灵若的妖气掺杂其中。

一个声音无端在王耀脑海响起。

“摸它！摸它！”

王耀小心翼翼地伸手。

在接触那纹路的瞬间，王耀眼前的场景如镜面般破碎，又在瞬间拼凑在一起——幽静的山谷，潺潺的流水，蔚蓝的天空……

王耀再次回到幻境之中。

一位少女冷漠地站在王耀面前，毫无表情的脸上莫名给人以妖艳之感。

少女正静静地看着王耀，一言不发。

“李灵若？”

王耀脱口而出。

先前幻境中的少女尽管与李灵若别无二致，但王耀总有一种陌生感，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少女，王耀一眼便知，她是真正的李灵若。

“果然你就是幕后黑手！”

王耀脱口而出。

“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