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猜猜，我得的是什么癌症呀？”

“你有病！”田甜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这个真是可恶得很。

顾凉月依旧不可置信地看着柴胡，那个可亲可爱的老爷爷不见了，他是爸爸的仇人，可是他却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

“胃癌晚期。”霍言淡淡地说。

“错了，是胃癌晚期，和肝癌晚期。”柴胡轻狂大笑。

“柴爷爷……”顾凉月忍不住轻轻说道。

厉铖斓紧紧地握住顾凉月的手，担心她冲动跑去柴胡那里。

众人都聚集在一起，冷冷地盯着柴胡不出声。

“凉月，你不用可怜我，那个时候，我只不过是利用你罢了。”怪就怪她太善良。

“利用？”顾凉月眉头紧蹙。

“我早就知道你是顾笙的女儿。”一开始，她逃到了他的小岛，本来想亲手杀了她，可是……

“曾经，我好多次都想亲手杀了你，让顾笙痛不欲生。”

“后来呢，那你为什么不杀我？”反而救她，为她制作人皮面具。

“因为你……太善良了，每个夜晚，我都提着刀想杀了你，可是你每一天，都能给我各种各样的惊喜，温暖与快乐。”

“于是，我便每天都期待，第二天的你又会有什么惊喜。显然，你成功地让我忘记了你是顾笙的女儿，你也不失我所望，满足了我心中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