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顾凉月的语气之中可以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在乎厉铖斓的。

“我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是覃霜！！”厉铖斓冷冰冰地说。

“什么！！”

顾凉月目瞪口呆，她为什么会这样子做？

她果然如她猜想的那样，她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

“我是无意间才发觉的，我想我爸爸应该也中了这个毒，但是他自己不知道，这个都是慢性中毒，渐渐的，渐渐的会渗透到身体内部。”

“她这是在犯罪！”

顾凉月不可置信！

“这么说，你们都不阻止她？”

厉铖斓突然冷笑，“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什么意思？”

顾凉月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厉铖斓。

“厉慎行大概心里也有一点清楚，但是他还是不相信覃霜会这么做，就这样试探了这么多年……”

至今为止，他都没有去过医院。

“他是你爸爸呀，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