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宿莓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喝了胡阿姨你的红糖水,又吃了枣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胡应绿说:“没关系,我和杨护士长是多年好友,你是她的小姑子,也是我的亲人,再说我特别喜欢你,对了,你现在有事儿做没有?”

陆宿莓说:“我昨儿个刚到建设团这边,嫂子的意思是让我休息几天,适应一下这边的环境,之后再说工作的事儿。“

胡应绿一听,把原来说的想让陆宿莓来她店里当学徒工的事儿咽了回去。

这孩子这么水灵,去文工团或者去医院当护士都是可行的。

她当剃头匠,活虽说轻松,可是人家在背地里还是觉得剃头匠是一个清闲,而且不受重视的职业。

刚刚和陆宿莓说话之时,她大概已经料到杨红香之后,会怎么让陆宿莓去工作了。

她又问了裴鱼甜:“裴鱼甜同志,你现在有工作吗,对了,你是援边知青,应该是被分配好了的,你瞧我这记性。”

裴鱼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胡阿姨,我是落伍的那一个,情况有些特殊,现在还没被领导分配工作,估计要被分到小麦园去种地了。“

胡应绿一听这么水灵的姑娘去种地,虽说现在的人不怕苦不怕累,但是裴鱼甜看着就不是种地的样子。

特别是裴鱼甜的脸庞,像青苹果一样,手也是像嫩葱一样让人怜爱。

她对裴鱼甜说:“要是领导真要你去种地,你就来找我,我这里还缺学徒工,你跟着我做事儿,总比种地轻松一些。”

裴鱼甜一听,有些动心了,但是她其实还是想要去重海中转站找裴舒夜,但是那地方又不是她想去就能去的,得看领导的安排。

再者说裴鱼甜也打听过了,去中转站的,要么是延迟退伍的老兵,要么就是像那些一心想要更加吃苦,锻炼自己的体魄强健有勇气的援边男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