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拿来让我看看。”

卫雪把怀表递给卫霜,卫霜打开一看,瞧见了卫雪和与许英初长得极为相似的男人的合照,就放在怀表里。

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拿着和死人的合照让我看,你疯了吧。”

卫雪却阴刺刺的笑:“你没资格说他是死人。”

卫霜:“可他就是死了,你别把这东西给英初看,他会怀疑的。”

怀表上的男人和许英初长得有九分相似,哪怕许英初是个傻子,也能联想到他与怀表上的男人的关系。

卫雪眼里带泪,全是疯狂:“可是我想他,我想他留下来照顾我,我没多少时间了。”

卫霜说:“你这个肝病是可以治好的。”

卫雪:“怎么治?”

卫霜却有些不明白:“大概是喝中药?”

卫雪没说话,她把怀表从卫霜的手里拿过来,细细的擦拭着怀表,又对卫霜说:“卫霜,你要知道,你和路从宾两个人,永远欠我一条命。”

卫霜:“我当时是真不知道……”

“没有知道不知道的,要不是看在英初还活着的份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就算我男人是叛徒,也是你们害的,你们当时把他用枪打死,我恨不得吃路从宾的肉,喝他的血。”

卫霜没法和卫雪解释当时路从宾打死的人,不是卫雪的丈夫,而且卫霜的丈夫严格来说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家主。

卫雪当时只不过是那个徐少爷的一个妾而已。

但是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了,也没有重提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