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媒婆说:“这两姑娘的长相,在我们建设团都是数一数二的,我觉得还是多相看相看比较好,不要着急结婚。”

王媒婆又对裴鱼甜说:“这位姑娘说起了文工团,其实我就是要和你说,我给你介绍的对象,就是文工团的一个干事。”

胡应绿:“给我介绍文工团的干事?王媒婆,你是不是喝酒了还没醒呀,人家有正式工作还是文工团的干事,会看得上我一个剃头匠?”

王媒婆说:“事到如今,我就只能给你说实话了,那个文工团的干事早就托我给你说媒,我一直没答应。”

胡应绿一听是人家主动来找王媒婆说媒的,她也有些好奇:“你为啥不答应?”

王媒婆说:“那个干事你也认识,就是脸上有一块疤,当年子弹往他脸上擦过,然后一直没有治疗,看着有点不体面。”

胡应绿却觉得:“既然是子弹擦过,那他当初是为了打敌人所以才受伤的,没啥体面不体面的。”

王媒婆又说:“他有一个侄子,不过侄子现在已经去北疆市读书去了,以后说要考到首都去工作,不过他是不会跟着去的。”

陆宿莓和裴鱼甜在旁边小声地说:“那这样胡阿姨嫁给那个干事,也不用担心小孩的问题。”

胡应绿虽说只是把王媒婆说的话当闲话听,不过这会儿她还真的来了兴趣:“那你说了这么说,你没告诉我是文工团的哪个干事呢。”

王媒婆咳了一声:“就是管后勤的。”

“管后勤的有好几个干事,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呀。”

事实上胡应绿也认不全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