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妮一听他的话就像只刺猬炸了刺,“不可能!我以为我们已经商量好了!”
塞拉抿了抿唇,打断他们马上要吵起来的坏情绪,“我不该问这个问题,很抱歉。”
“不用抱歉,你有权力拒绝我们,我也有义务告诉你我这么做的原因。”罗宾逊看了一眼将脑袋抵在塞拉背后的埃里克,沉沉的语气一改,变得放松,“我还是很高兴你能来做客,我们很少会有客人来。”
“谢谢。”
罗宾逊在篝火堆旁坐了没一会,盖尔就推着他走了。
气氛重新活络,埃里克忍着回忆痛苦,“现在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塞拉偏过头。
“我的过去。”埃里克收回压在她肩上的手,起身重新去拿了瓶黑啤灌进嘴里,酒水泡沫顺着唇角落下,滑过他不断吞咽的喉间淌到衣领里。
塞拉见他难受,看了一眼脚边未喝完的酒思索片刻,拿了起来也朝着嘴里灌。
等埃里克发现并夺下她手里的酒,那里面已经去了大半,塞拉控制不住打了个酒嗝。
“你在干什么?”埃里克问。
她问错了问题,总要解决。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塞拉抬起脸,面颊看上去被火烤的红红的。
“什么?”埃里克在她面前蹲下,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借酒消愁。”
塞拉倾过去身体搂住他的脖子,盯着那双清澈又哀伤的深邃眼睛,轻声说:“我很抱歉今晚伤害了你。”
她一下靠的太近,呼吸间都带着一股淡淡的酒香气。
埃里克笑了笑,尽可能的让自己坦然点,“我应该主动跟你坦白,虽然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刚出生就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不是这样的埃里克。”塞拉夺过他的酒瓶塞进他的嘴巴,发表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