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手里的枪掉落在地,那匹马也翻倒在地,身体抽搐,有着明显的突发疾病。
刚追到失控马的埃里克扯住安娜希的缰绳,灵敏耳朵听见重物倒下的声音和隐隐哀鸣。
他发觉不对,一把将绳子丢回给还在哭泣的安娜希,急匆匆的说:“你自己跟上。”
“可脚踏把我的脚扭到了!埃里克!”
埃里克头也不回的挥动缰绳,“那就原地等着,我会叫人来接你。”
安娜希又在后面叫了几声,也挡不住骑马少年的飒爽背影急速消失在眼前。
他就这么把崴脚的她丢在无人森林里,没有一句安慰。
虽然这事是她刚刚跟尼尔森串通好的,但安娜希这会还是委屈的大哭。
“我的好马第一天给你骑就出了问题,你对它做了什么?”尼尔森抱着软香的少女,闻着鼻尖的味道,心下感叹果然和预想的一样好。
茂密的树丛周围没有一个人,那些来打猎的人都因为黑森林边沿过大的版图而分裂。
心中警铃大作的塞拉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枪,“放我下来,尼尔森。”
“为什么?我的怀抱不舒服吗?”尼尔森挑出一颗较粗的铁杉,将人放下圈在树前。
他刚刮过胡子的下巴有点发青,以塞拉的视角看去,那张较好的男士脸硬是多了几分猥琐。
“我很喜欢你塞拉,我对你一见钟情。”他低头,自诩迷人的语气说:“我缺一个妻子,你很合适。”
塞拉看了一眼腰间的手,垂落的手掌慢慢收拢握成拳头,“我没有嫁妆来支持自己的丈夫。”
“没关系,我在外打仗,我的钱也足够你肆意挥霍一辈子,开矿场可比利齐老爷收租的日子要好过多了。”尼尔森的头越垂越下,他不觉得眼前的少女会拒绝他开辟出的富贵路。
“你把自己给我,我就是你的依仗。”
塞拉撇开脸,瞥了一眼埃里克消失方向的丛林,沉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