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这事忘了。
眼看着画面一转到了早上,她被罗斯希尔抱在怀里睡眠的画面,洛西德拧紧了眉,不情不愿的说:“当时我在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塞拉急的脑门想冒汗,她试图想把后面这段掐掉,可脑子里总是要回想起亲吻的画面,编制的梦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不论是手臂还是哪里,我都可以治好你。”洛西德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拿下她勾在脖子上的右臂,指尖摸着受伤的部位。
梦里她的手完好无损,在现实,它却可怜兮兮的固定着木板动弹不得。
身后的编制梦已经到了她掀开被子露出脑袋交流,塞拉心一横,调整姿势岔开腿跨坐在洛西德的腿上。
她挺着脊背,双手捧住洛西德的脸,试图遮去他的全部视线。
“我等着你来治好我,那么现在你量出来了吗?我的腰是粗了还是没变?”
洛西德语调微变,“没有变,和之前一样。”
“真的一样吗?”塞拉缓缓靠近他的唇,先用指节摸了摸上面的唇纹,“一点都没变?”
“没变。”他的视线追逐着越靠越近的少女唇瓣,喉间做出好几次吞咽的动作。
“可我觉得你变了。”塞拉慢慢将食指探进他的嘴里,摸着下面一排不再锋利的整齐牙齿,“你变成人以后牙齿都被磨平啦,还能撕咬的动猎物吗?”
“没有问题。”他含糊的说着,呼吸越来越重。
她收回手,笑着问:“那亲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没有问题?我不用再担心被你咬伤了对吗?”
“你要不要试试?”他颤抖着眼皮,声音有点嘶哑。
“好啊。”塞拉挨近他的鼻尖,嘴唇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身后的画面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场激烈的亲吻默剧。
后面是与吸血鬼的热情早安吻,前面是为了不露馅满足人鱼的纠缠,塞拉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煎饼里的火腿肠,两面被包的死死的还被涂上了蛋黄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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