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她心疼的说:“怎么会有人得见光死这种坏毛病呢。”
罗斯希尔软了眸子,嗓音清冷:“不疼。”
埃里克将压在塞拉背上的手收了回来,“好了,你可以坐起来了。”
说着他又把座椅后面的那些小玻璃碎片往后扒拉了一下,防止车子颠簸的时候在掉到塞拉的身上将她划伤。
“那群人里有阿普先生吗?”塞拉询问,等她再往后看去,只能感受到后面破车窗外窜进来的风,以及一片杂草旺盛的小路。
“没有,只是一群杀手。”埃里克说。
塞拉捋了一把额前被风吹散的头发,转过身坐好,“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不会善罢甘休。”
“惠特曼的墓地选址还不错,你去看过吗?”罗斯希尔淡声问她,发现她裙摆的褶子里露出碎玻璃的一角,捏起碎片丢出窗外。
“没有,我的爸爸去过,据说是个很大的空旷墓园。”塞拉如实回答。
“很快会有人跟他做邻居了。”罗斯希尔冲她微笑,锋利的唇角上扬成一个阴险的笑容,坏的让人头皮发麻,偏偏摆在这张无可挑剔的脸上又格外的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