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洛西德还在她身边。
她并没有回去。
她被救了回来。
浓重的失落感笼罩心头,塞拉张了张嘴想问自己这是在哪,这画风怎么这么眼熟,卧室大门就开了。
「她醒了?」
罗斯希尔出现在床边,紧绷的塑像脸看见她睁着眼睛还算安稳的模样,有了片刻放松。
他说:「去将壁炉升起来,她的体温太低了。」
塞拉有点懵。
为什么可以同时看见这两个人。
「咚咚咚。」
走廊上响起一阵跑步的闷响,紧接着埃里克冲进卧室,挤到罗斯希尔身边,扑到床头捧住她的脸。
「塞拉,谢天谢地,你醒了。」
他红着眼眶,英俊又刚毅的面庞一下凑近,热乎乎的一枚吻就落在了塞拉的额头上。
「你回来了。」他如释重负的重喘了口气。
她愣住了。
此时眼前看见的画面比她没能成功回去,给她的冲击都要大。
谁能告诉她,这种能让人当场社死的场面为什么还能出现第二次。
塞拉瞬间牙齿打颤,又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她要好好的从打击中缓缓,再思考这幅画面带给她的人生二次冲击有多么惨烈。
「塞拉在发抖,有这么冷吗?」埃里克担忧的问。
沃利正直盛夏,卧室内烧起壁炉,她的体温也低的相当不正常。
罗斯希尔见她嘴唇发白,眉头紧皱,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毒液影响,她的体温会低语常人很久。」
他的身体一靠近她就像给她投了一块冰,唯一能在这时候发挥一点用处的只有埃里克。
埃里克立即反应过来,将身上的黑背心脱下,又去解裤子,「我来暖暖她,这办法最快了。」
洛西德一看他还要解裤子,都不用罗斯希尔出声反对,就怒声阻止:「你敢把裤子脱了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