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萧彦北问话,他已经昏厥过去,既然真凶不是他,自然也不会将他再关在牢中,只是不知他还能不能醒得过来。
几个狱卒将他抬出去后,萧彦北手扶着栅栏看着起身往外走的陆绾,“你不是不懂医术吗?”
懂仵作技法的自然也懂些医理之症,之前谎称不会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要是这阴晴不定的王爷临时要处决自己,也能来个诈尸保命。
可今日之事让她下意识上前去瞧,都忘记自己隐藏的初心了,她眼神有些闪躲,“我,我……”
“那本王的手交由你全权负责,倘若伤口发炎,五日内不愈合,唯你是问。”
萧彦北悠悠说着,将手抵在她背后的铁栏上,分不清他眼神到底带着怎样的情感。
这分明就是为难人,虽然他的伤无关紧要,但又不是破了点皮,五日内又怎么可能会保证伤口自愈。
陆绾瞟了一眼他手上被包扎的地方,诺诺地低声嘟囔,“强人所难果然是他一贯作风。”
“说什么?”
“是,属下遵命。”她满口应允着,五日后再想其他法子来。
培风如一阵疾风袭来,他原本是奉靖王命令前去寻探吴员外跟小慈有何关联,刚赶至吴府,里面就已经乱成一团了。
“王爷,吴员外也死在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