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问林嫣之事,可想起之前萧彦北对她的提醒,还是尽量少问少管,更何况知晓了自己又不能去改变,皇室指婚都是皇上下旨,只是徒添烦忧罢了。
萧楚怀此趟不知是想告诉他春猎时间还是皇上有意指婚之事,或许他自己也在担忧着。
陆绾拿着药递给培风,让他谨记一定不要让伤口沾水,眼下他才刚退烧,沐浴时辰不宜过长。
“丝官姑娘,还是你进去伺候王爷吧,我不懂上药,也怕到时会碰到伤口,我们男子容易粗枝大叶,万一伤着王爷,此事还得女子来,”他又顿了顿,侧着耳朵听着房屋内的声音,“王爷不喜身旁的侍女,所以此事只能你代为效劳了。”
他说着就将药盘和衣物端给了她,直接推着她进门,自己笑着将门关得死死的,小声嘀咕着,“这事儿只有你来王爷才心喜。”
陆绾小声敲着门,压着声音喊着培风,可他就是不开门,从屏风后面传来水声,“进来。”
骑虎难下便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她将衣盘高高举在自己面前,头埋得低低地看着地面的路,只是站在屏风一侧,“王,王爷,你的,衣裳还有药膏我放在此处,你你记得擦。”
“怎么是你?培风呢?”
“他……他让我进来,帮,帮你包扎。”
“那你傻在那里干什么,昨夜你扒我衣衫时怎没见你如此羞涩。”萧彦北双手搭在木桶上,周围热气氤氲将整个房间都包裹其中。
昨夜是为了给他瞧病,今日又怎能相提并论,可眼下也出不去,便只能挪着步子朝他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