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
陆析钰不要脸地答:“听不出来吗,人这是在关心我呢。”
顾易:“……”
无语至极的时候,顾易看见花水楼的老鸨扶着崴了脚的蓉儿往楼里走去。
老鸨招呼了几个闲着的姑娘让她们把人带进去,还不忘喊一句:“安置好就赶紧出来,别偷懒啊。”
顾易眼睛看着那边,嘴里不断念叨:“被扶进去的那个就是小哑巴刚刚救的那个吧,别说,这么一看确实有几分姿色,我都想去点上一曲……”
“顾易,”陆析钰淡淡地打断,“真当自己是来逍遥来了?”
顾易很想驳陆析钰,有的人还不是在那儿和小哑巴不知道调哪门子情,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可别,我哪敢逍遥啊,”他走到一个无人死角,“人已经找到了,确实藏在这个花水楼里。”
方一说完,先前还眉眼带笑的人目色突然间变得锐利起来,病态之色仿佛忽然间就散尽了。陆析钰背过身后阳光,那张迷倒一众女子的脸此刻就跟结了冰似的,越斯文越显得薄情。
顾易倒吸了口凉气,庆幸了一番方才没有乱说话,继续道:“大白天的不方便动手,容易打草惊蛇,我看还是先回府歇着吧,我去让人准备准备。”
陆析钰沉吟了半刻,答道:“你先盯紧了,后日晚上再动手。”
顾易不解:“后天?这么晚?今晚就可以啊。”
陆析钰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又扬了起来:“明日要去宫中赴宴,今晚抓了也来不及审了。”
听到赴宴两个字,顾易哀嚎了一声。
此宴陆析钰作为嗣王必须去,但顾易一个闲散小官就可去可不去,就为这,他本来幸灾乐祸了好久。
毕竟宫宴这玩意儿最是无趣,除了推杯换盏,就是硬装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