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玖琢很实诚地摇头。
胎记不会那么丑。
这块疤,更像是凭空多长出来的一块肉。
任家村,小客栈里。
“嘶……!您轻点行不行?”顾易夸张地喊道。
纪烟瞥他一眼,拿麻布绕了几圈,重重地在他手上系了个蝴蝶结。
顾易疼得龇牙咧嘴的,抓着自己的手往后缩,无语地接受了那个姑娘家家的结。
纪烟在收拾桌上的麻布和药膏,顾易起身踢了一脚那个被五花大绑丢在角落里的禁卫,没得到任何反应。
这人被纪烟一棍子下去,自己药都换了第二次了,他竟是一天都没醒过来。
顾易后怕地叹道:“纪大小姐,你可真够狠的,一棍子说来就来也不怕砸中我。”
收东西的声音哐啷响,纪烟气不打一处来:“那我看你袖子上都是血还能不管你?谁知道这是树枝划的!本小姐真是脑子坏了才大晚上在外面等你。”
他诧异地回头:“你专门在外面等我的?”
纪烟:“那不然呢?”
顾易警惕地倒退一步:“你等我干吗?我最近可没惹你。”
“……”纪烟太阳穴突突的跳,默了默,她尽量平心静气地回答,“有的人去替世子办事,半夜都没回来,我是怕你不安全才在外面等你的。”
一个关心打得顾易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