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丫环也说了你送了银两给这个庵主。”越文寒意有所指的道。
海兰在那里挣扎着想说话,无奈嘴里早就被塞了一块布条,堵的只能喘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让她照顾一下你姑姑,我其他也没做什么,你姑姑死了,跟我没关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于氏大声的道。
压制着自己的心虚。
周围的人起初都不是很懂,但经不住有年纪大的人,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件旧事,那会那个官家夫人死在庵堂里,还是难产,周围的人可是议论了许久的,难不成居然是眼前这个女人害的那位夫人?
听这位的口气,当时就是一个妾,一个妾害死了一位夫人?
香客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向于氏,原本他们以为说的都是老庵主的事情,现在难道……说的是另外一件谋杀案?
“庵堂里的女尼处,还有十几年前的药……”越文寒并不理会于氏的大吵大嚷,也没把围观的人赶走,只是在于氏大声过后,才坦然的道,“那药应当……也是于夫人给的吧?跟银票一起的?”
药现在就收在他的袖中,被小心的收集起来,他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但眼下看于氏的反应,至少有一大半的可能是真的。
想到自己那个可怜的小姑姑,越文寒的眼底冒出了怒火,原本就觉得曲志震亏待表妹,却原来不只是表妹,还有小姑姑的事情。
如果不是表妹一再的提醒自己,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小姑姑的死因有异,更不会在今天特意的赶过来,借着一个无赖的手,把当年的事情翻出来。
先是一个无赖,之后是这里的老庵主的事情,而后才是于氏。
这里可以算是精心布局,一步步的踩着这根线过来,要经过多少事情,才可以让一个久处深闺,甚至不应当知道太多人情世故的女孩子,能做到这一步?
越文寒缓缓收敛着眸色中的怒火,这个时候他清楚的知道,话要怎么说,才是正途,在于别人来听什么也没有,但对于于氏来说,他的每一句都是有所指的,他应当更沉着冷静才是,他越冷静,于氏就越不会冷静。
“越大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只承认我送了银票,其他什么事都不知道
。”于氏也不是一味的蠢的,就是咬紧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