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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没十年脑血栓写不出这种老太太裹脚布样的辣鸡剧情啊。

而且最让桑榆绝望的是,齐伯彦一直是一个性格保守封建的男人,她要是真的对他出手了,恐怕之前好不容易在齐伯彦面前积攒的好印象都要毁于一旦,从此她这白莲花人设就要崩的稀碎,往骚浪贱的大道上一去不复返!

炮灰就是炮灰,没有人权、没有三观可言!

桑榆一边看着外面的雪一边想着暗暗感慨自己作为穿成炮灰后悲惨的命运,这场雪连下了几天,即使只是零星几片,现在也堆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夜里温度低的吓人,齐伯彦和齐天逸叔侄俩晚上加班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寒气,桑榆裹着毛毯都靠近不得。

“阿榆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不是微信里跟你说了不要等我吗?不冷啊?”

齐天逸嘴里这么说,但是大晚上看到有人为自己亮灯,坐在家里乖巧地等着自己,那心情还是很美的。

桑榆自然也是知道他的口是心非的,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从桌上端起一碗姜汤递给他,“这天太冷了,我怕你冻感冒,喝完姜汤就去洗个热水澡休息吧,最近公司这么忙,你连家都回不了,我可心疼了。”

齐天逸喝汤的手陡然一顿,然后便注意到齐伯彦朝自己投来冰冷的目光,心虚地撇过了脸,哈哈笑道:“阿榆的手艺真好,这姜汤做的比山珍海味都好。”

齐伯彦嫌弃地转过头去,他没有特意去关注齐天逸和桑榆的事情。

毕竟他作为长辈,关系不远不近,也不好关心人家的私事,但是就刚刚齐天逸那个眼神,他就知道,这小子指定又在外面干了什么对不起桑榆的事情,他一向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像齐天逸这种游戏人间、藕断丝连的行为他看不过去,但又无法多说什么。

起初,他以为是桑榆在高攀齐天逸,但是这一个多月下来,他反倒开始改观了,分明是这没良心的小子在祸害人家姑娘!

齐天逸心里虚得慌,一口喝掉汤后“啪”地放下碗,笑嘻嘻地道:“阿榆,我冷的不轻,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我先回房了啊。”说完就一溜烟跑回了自己房间,就像是屁股后头有猛兽在追一样。

“哎……”桑榆还来不及回他什么,齐天逸就跑没影儿了。

砌……瞧他那出息样儿,她不过小小地用话诈了他一下,这人就吓成这样,也不知道等他过25周岁生日那天亲眼目睹自己跳楼表情会惊悚成什么样儿。

桑榆摇摇头无奈一笑的模样,看在齐伯彦的眼里就像是备受情人冷落的可怜女人,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觉得自己的旁观无心中就是在欺压弱势的另一种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