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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伯彦被勾着脖子被迫弯腰,半眯着眼静静地看了她几秒,而后突然低笑出声,“呵……好吧,既然我媳妇儿都这么发话了,那我也只好妥协了,谁叫我这么不讨喜,不如小孩儿长的俊秀,也不比小孩儿会说漂亮话,除了有钱一无是处,竟然连一句宝贝的情话都……”

一边说的可怜兮兮,一边斜眼瞄她。

说出口的话天怒人怨,整的她就像那负心人陈世美一样,眼里却带着点点笑意,分明就是在看她笑话,逗弄她。

这人真是恶趣味。

还有一股子自恋味儿!

桑榆冷哼一声,龇了龇牙自己的兔子牙,磨刀霍霍,终于听不下去了,一口咬上了男人肉肉的耳垂。

“别念经啦!你不就想让我说那三个字吗?!我现在就说到你耳朵起茧子!你要是敢漏听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耳朵咬下来!”

随后,就倚在齐伯彦耳边念叨着他要的回答。

一字一句,反复来回,无限循环。

齐伯彦眼神一暗,双手托住她的臀将她凌空抱了起来抵在粗大的老榆树上,桑榆吓得一顿。

“继续说啊,我听着呢。”

桑榆屁股坐在男人支起的大腿上。

齐伯彦时不时地捏一把,吻着她的白玉般的脖颈,从耳后一路啃啮到锁骨,细细密密,不肯错过一处。

每落下一吻,都像是在回应桑榆的情话。

桑榆闭着眼,仰起头,睫毛上沾满朦胧的水雾,皎洁的月光下,她贝齿咬紧,难耐的闷哼声死死地被阻碍在口中,脸上的绯红格外明显。

她微阖的眼眸看的清清楚楚,身后的是粗壮如三人抱的大榆树,脚底下踩得的大榆树林的土地,旁边还有一车队的工作人员!

这里可是野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