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羡不留半点情面:“每人二十棍,先游街再送去矿上做劳役。”
常安应了一声。
几个管事吓得差点晕厥过去,宋羡没有直接杀人,却也没什么两样。
造纸作坊是衙署官办,徇私者被这样处置,日后无论谁想要动歪心思,都要想想自己的命够不够硬,能不能过了宋羡这关。
宋羡站起身看着面前的造纸作坊,眼下与南方想比,北方多年战乱异常贫瘠,他心中盘算要让北方的造纸作坊包揽大齐所有的官纸。
院子里传来管事的惨叫声,常安上前低声道:“大爷,常悦来了。”
常悦不是应该盯着谢良辰吗?
宋羡抬起眼睛。
常安道:“那位谢大小姐也来了,不知来做些什么?”
宋羡垂着眼睛吩咐:“去看看。”
谢良辰从骡车上跳下来,正要上前寻作坊里的管事,就听到院子里有惨叫声。
祖孙三个不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那叫声让人汗毛竖立。
“走吧。”陈老太太拉扯外孙女。
既然到了,不去问问就好像白跑一趟,谢良辰戴着幂篱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就发现一个伙计迎了过来。
谢良辰忙走上前:“小哥儿,请问这里的掌柜在吗?我想问问掌柜收不收黄蜀葵和杨桃藤。”
伙计摇了摇头:“今日坊中有事不开门,你们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