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知道,之前只是猜测。”张廷解释道,“此次为掩人耳目,我们都是暗中调查,所以当时没有告诉你实情。”

“前两天,我们发现此次的瘟疫源头是在沧州城灵河村的一口水井中,有人在水井里投毒才导致的瘟疫。

而城中有百姓说,看见知府与东临人来往密切,东临人善用毒,想必是知府与东临做了交易,换得了毒水。所以我们就跟踪王漾,伺机抓捕。”

“他是知府,为何要害他城中的百姓?难道是摄政王收买了知府?”宋清不解,又突然想到什么,“会不会……是知府被收买与东临人勾结,摄政王想把这个罪名加在你身上。”

张廷点了点头,说道:“我之前只是怀疑知府因为钱财与东临勾结,现在看来摄政王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宋清看着分析形势的张廷,想到刚才的那个吻,一时有些羞涩,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和赵逸之间“苟且”的事情,心虚了起来,她不想张廷知道自己已经不清白了。

现在自己好像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他,以前不在意的事情也在意了。

张廷随后说道:“现在既然抓住了王大人,只要能审问出摄政王的罪名就行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找到解药,救染病的百姓。”

宋清又想起件事,问道:“将军,王漾拿解药时的那支箭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们也很奇怪,那支箭是从东边射出来的,可射箭人一直未现身,他的目的可能就是那瓶解药。”

宋清恍然大悟:“一定是王爷,他要毁了那瓶解药,现在解药没了,也只能问问王大人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看他想要解药,必然是良心未泯,他也不忍百姓受苦。”

他们来到后院,看着屋中的王漾神色镇定的被绑在椅子上,他抬眼看了看来人,说道:“果然是你,你那日就是故意接近我的。看来,将军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亲戚。”

宋清笑了笑:“那时我也没有怀疑过你,只想借你之手找到将军才编的借口。你既然也不想百姓受难,为何一开始要与东临勾结?又为何要下毒?”

王漾淡淡地说道:“是我财迷心窍,是我与东临勾结,他们多次攻竟州无果,便将手收到沧州。只要我投毒,他们可以给我一大笔银子。”

“我后来后悔了,所以我去找他们要了解药,没想到还是……”

他们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全招了,张廷说道:“摄政王与此事到底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