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总是贪得无厌,定远将军年轻有为,却也败在了贪字……”

“唉,真是可惜……”

……

“陛下,这些信与臣无关。”张廷苦笑,一字一句地说道,自己终究还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他们去了将军府,那萧意没事吧,她有没有受到惊吓,那些人有没有威胁她……可即使自己再担心,现在也回不去。

叶旭开口说道:“陛下,若只是书信,也可造假呀,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王漾急忙插话道:“陛下,王爷!臣还有证人!”

随后,从殿外进来一人,正是王漾身边的小厮阿瑞。

他哪见过这场面,哆哆嗦嗦地跪坐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只是眼神不停地乱瞟。

“草民……叩……叩见……陛下……”

张廷惊住,自己明明派人调查了府衙,记得没有阿瑞这个人。难道……他早就跑了,就等着现在来御前告状?

还没等赵景言说话,赵逸轻飘飘地说道:“起来吧,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赵景言的脸色更差了,但是在众人面前不好说什么,只是轻咳几声。

阿瑞敲了眼一旁给自己使眼色的王漾,壮着胆子说道:“草民……是王大人的小厮,前些日子沧州水灾,有一位陌生的人来到大人屋内,说了那些事。”

“草民只记得后来大人每日愁容不展……大人是那么的恪尽职守,却只能待在沧州这样的小地方,故而被将军说动,愿意一试……可将军确出尔反尔,过河拆桥!”

“可大人也后悔了,后来还冒险去找了东临人买下解药……都只是为了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