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春树不明就里,自告奋勇道:“将军,这事你就交给我!我来查清楚,保证把那个造谣生事怠◎
赵春树不明就里, 自告奋勇道:“将军,这事你就交给我!我来查清楚,保证把那个造谣生事的兔崽子揪出来……”
祁楚枫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且等等,你营里头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寻畔滋事, 打架斗殴, 你才出去几日, 他们就能闹成这样!素日里你是如何管教的?争强好胜,能用在这种地方吗?生事的人你处罚了?我告诉你, 这可不是你护犊子的时候!”
她这一连串的话向赵春树砸下来,他顿时有点发懵,连忙整理了下思绪, 恭敬禀道:“此事我一回来就严查了, 生事的人也重重处罚过了,是几个新兵, 他们老家是相邻的村子,从前就有矛盾,抄锄头打过架, 还打死过人,所以他们来了这里之后也一直磕磕碰碰……”
祁楚枫手一挥,打断他的话:“我不管他们从前有什么恩怨, 这里是烈爝军,不是他们发泄私怨的地方。仗还没打, 自己人反倒先打起自己人来, 我断断容不下这等人!”
“是是是……”赵春树忙道, “我已经重重惩罚过了, 参与肇事者, 每人五十军棍;起哄旁观者, 每人二十军棍;自下而上,自伍长、什长起,直至中军,失察之罪,每人领三十军棍,再扣除当月月俸。”
“才三十军棍。”祁楚枫哼了一声,显然是不太满意。
赵春树偷偷朝裴月臣投去求救的一瞥。
裴月臣遂道:“树儿应该也是念他们初犯,所以想着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赵春树忙道:“我就是这么想的。”
祁楚枫冷冷看他:“你自己呢?”
“我罚了自己半年月俸。”赵春树可怜兮兮道,“接下来半年,就靠云儿养我了。”
知晓他是在装可怜,赵家还是有些家底的,本来也不靠他的月俸过日子。祁楚枫重重瞪了他一眼:“少在我面前卖乖,下次再有这等事,你就只能杀人立威了。”
赵春树背脊挺得笔直:“绝对没有下次。”
祁楚枫不搭理他,摆摆手:“行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