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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着急,跟自己二弟落在外围,他搭着二弟的肩膀笑眯眯说:“看见没,那是你大嫂,我老婆,就是这么强。”

祁远快让他酸死了,让大哥走一边,“得意得要命,又不是你自己,大嫂那是大嫂,你是她老公又如何,那也不是你会啊。有本事哥你上去露两手?”

祁远哪里会啊,早说他一个浪荡大少就知道玩闹,上学时候就是一个学渣,好不容易没靠亲爹砸钱混上本科已经非常牛逼了,还指望他肚子里能有这样专业的墨水?

他连九岁的小祁芭给他出的数学题都不会,当然他觉得是因为小祁芭太变态了,出的都至少是大学数学里的微积分或高等几何点集拓扑等,甚至那些还没有解开的百年猜想,这种还叫他做?后者题目都看不懂好不好!

且他一毕业好多年,本来还有三分墨水,现在连05都不剩了。

但是他还是骄傲地仰仰俊逸的下巴,“那是我老婆!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她的,我俩不分彼此,我就骄傲了怎么滴,你嫉妒?”

祁远:“……”

兄弟这边打口水仗,慕曳已经将一首词完整写好了。

这首词兼具了雅俗,通俗易懂,在今天这样年初的日子里,到长辈家拜年,极为合适。

慕曳写完就放下毛笔。

她稍微推开几步,于是其他人便顺势围上去,一块品评字体。

等干了之后,那位书法协会的副会长就将宣纸拿了起来,细细琢磨,越看眼睛越亮,点了无数个头。

看他脑袋都要点掉了,大舅爷爷不耐烦小心翼翼抢回来,宣纸纸薄已破,故而就算是抢也是轻轻的,怕拉扯坏了。

他拿手上跟二舅爷爷一块看。

两人足足看了一分钟,才放下来,二舅奶奶便接着拿去看。

方才看慕曳写的过程中她已经觉察出她有很深厚的功底,且必定师从名家才能有如此造诣,现在整首词写完,再一块看,更觉完美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