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又思考了两秒钟,忽然想起了什么,心里面一下子就塞进了一面明镜。
骆驼的脚背肿了。
他等于是开了块荒地。
而且,犁地的不是水牛,是犀牛。
“怎么办呀,我这个样子出去,别人会不会笑话我?”余美琳很郁闷的样子。
“都怪我,我……”
余美琳伸手捂住了李子安的嘴:“我可没怪你,昨晚……你很好,早知道是那样,我在云地就给你了。”
说这话,她的脸红了。
“我给你上点药。”李子安想弥补自己的过错。
“上什么药呀?”余美琳的脸红了,李子安这话让她忍不住去想像相关的画面。
李子安温声说道:“金创膏呀,清淤消肿很特效的,抹上就能见效。”
“那、那你给我一点,我自己抹。”余美琳说。
李子安笑着说道:“我们是两口子,你还害什么羞,再说了,这事里我是医生,病不避医,还是我来吧,我能处理得更好。”
余美琳犹豫了一下,然后咬着嘴唇点了一下头。
李子安跟着就去拿来了合金工具箱,打开取出一块金创膏,准备开工。
余美琳扭扭扭扭:“老公,我看我还是自己来吧,你去洗漱。”
李子安表情严肃:“我也算是个医生,这事你真得听我的,乖,听话,让我来。”
余美琳翻了个白眼,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咚一下倒在了床上。
一只喜鹊飞来,落在了窗台上,旭日的阳光洒落进来,原本一只黑不溜秋的喜鹊就像是被镀了一层金粉,整只鸟瞬间变得高大上了,有了点神鸟的韵味。
喜鹊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类,也不知道它看见了什么,叽叽喳喳的叫了两声,展开翅膀就飞走了。
它大概是骂人来着。
尼玛逼的,大清早老子来报喜,你给我看这个?
有些事情,鸟都尴尬。
门外,杜林林脚步轻快的从走廊里往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跟班,那是赶来给师父师娘请安的杜武。
杜武的脸上满是笑容,一路哔哔:“林林,昨天晚上我真该跟你们进去,不然我又能目睹我师父他老人家展露神功,威震群雄的样子了。”
“什么群
雄,就是一群商人而已。”杜林林给了杜武一个白眼。
杜武说道:“你和大伯可不是单纯的商人,我们杜家也算是武林世家。”
杜林林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但嘴上却不饶人:“还有啊,你师父才二十五岁,比我才大两岁,你比人家还大一岁,你一口一个老人家,你不臊啊?”
杜武呵呵笑了一声:“我说林子,你今天早晨吃火药了吗?我可没招惹你,你跟哥说,谁招惹你了,我揍他去。”
“整天就知道揍人,粗鲁。”
杜武:“……”
不知不觉就到了门口,杜林林停下了脚步,正要伸手敲门,屋子里忽然传出了一个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