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扭曲,两人原地消失。
一颗颗能量炮弹,狙灵枪的能量光束,枪械的子弹,战机的导弹从两人消失的地方呼啸而过,雨点一般打在了路边的血色咖啡屋上。
名字是咖啡屋,其实是一家减衣酒吧。
可这一点都不重要。
轰隆隆!
一颗从战斗机甲发射过来的能量炮弹,最先击中血色咖啡屋的外墙,灼眼的白光迸射起来,血色咖啡屋在那片灼眼的白光之中化作齑粉原地消失。
那些从坦克、战车和战机上发射过来的炮弹、导弹被狙灵枪所发射的能量光束融掉,都没来得及爆炸就没了。
最可怜的是那些机车党的成员,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救兵盼来了,然后他们被救兵干掉了。
这很灯塔。
那个女兵距离血色咖啡屋很近,一轮狂轰滥炸之后就连一根头发都没能剩下。
那块银色的电子仪器也被炸没了,阿美罗的全息投影也消失了。
硝烟弥漫,一颗颗岩石的碎片和泥土从上百米高的天空中坠落下来。
一股风吹来,吹散了硝烟。
战地机甲里的机甲战士,坦克里的坦克手,战车上的机枪手,站在地上的国民警卫队战士和cia的特工,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李子安和姑师大月儿曾经站立过的地方。
那里没有李子安,也没有穿白裙子的女人,只有一个几百平米宽,几十米深的大坑。
就刚才的凶猛火力,就算是这个世界上吨位最重的福特号航母,也得沉海里去喂鱼。
“终于死了!”一部战斗机里,接到指令最先开炮的火种战士激动得哇哇叫,“是我干掉了他!是我干掉了他!”
他一点都不担心会有人能抢走他的功劳,因为这不战斗机甲有战场录像,他亲眼看见他发射的能量炮弹直奔李子安的胸膛而去,然后就爆炸了。这种机甲版的手持能量榴弹炮一炮能炸塌一幢几十层高的楼,更何况是两个人!
最后一点烟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