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表情未变，面容和煦，她声音依旧温和：

“你现在的状态有些奇异，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王子川歪了歪脑袋，似在思考，然后忽然正色道：

“原初在我体内苏醒了。”

亚当的情绪有一瞬间的微妙变化，王子川敏锐地察觉了这一点，本想哈哈大笑的他，考虑到亚当跟前，还是要端着一点，于是他让嘴角微微翘起，露出矜持的笑容。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亚当轻笑了一声，说道：

“诊金怎么样？我可是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

“我觉得我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棒，并不需要医生。”

亚当保持着微笑，没有说话，耐心地等待对面的人开出价码。

王子川想了又想，居然想不出自己可以跟亚当要些什么东西。

他盯着地上有着艺术家发型的半神，忽然开心地问道：“你有没有罗塞尔制作的母亲牌或者月亮牌？或者知不知道它们的线索？”

亚当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提出这样的需求，他语气不变地解释道：

“我没有这两张牌，我也知道大地母神教会和血族同样没有，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替你寻找。”

“那就这样吧。”

王子川不太在意地回道，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亚当突然再次开口：

“我知道你是谁，可我现在不明白你想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不会阻拦接下来事情的发展。”

王子川没有回头，用拖着长长尾音的语调回答道：“时代的洪流嘛，我懂，你们设计好的剧本，本来就没有邀请我，只要你们不去惹我，我也不会掀了你们的戏台子，我只想告诉你，棋子也有喜怒哀乐，你最好留有底线，唉呀，我和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聊这些干嘛，我还不如去找真实造物主唱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