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兵的时候,好像还是个爱哭爱流鼻涕的小姑娘,具体多大了他还真不知道。
霍茸一听就明白了,为什么别人都不急着过来看她,这个贵生叔和兰芳婶子却立马就来了,八成是那个不知道十六还是十七的姑娘对党成钧有点儿心思,所以让爹娘来打探消息来了。
霍茸没见过这个姑娘,肯定也不至于为她跟党成钧吃醋,把事情弄清楚了,也就不想再问了。反正她跟党成钧已经成亲了,党成钧知不知道那姑娘喜欢他都没有什么意义了,有什么可说的。
“怎么了?”
党成钧把碗里大块的鸡蛋全挑给霍茸,见霍茸没推辞的全吃了,才几口吃完了自己碗里剩下的疙瘩汤问道。
霍茸也刚好吃完了自己碗里的东西,说道:“随便问问,没什么。”
她这么说,党成钧当真就什么也没问,拿了碗去灶房洗了,压根没让霍茸动手。
他在灶房忙他的,霍茸这次也没盯着他看了,回了屋子里,去鼓捣她自己的东西去了。
她娘给她带的那些嫁妆大部分都是家里用的东西,她拿出来一一摆在该摆的地方,等东西都摆完了,最后从包裹里拿出来了两样东西。
党成钧刚好洗好碗进来,霍茸赶紧把其中一样往背后藏了藏。
党成钧也不啰嗦,干脆走到跟前去把人困在了床边。
“拿的什么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