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一听,都开始皱着眉头议论起来。
“人又不是不给票,家属院里来的都是厂里职工的家属,拿票洗个澡怎么了?”
“就是啊,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看个澡堂子而已,以为自己守得是□□咧。”
“你还不知道她吗?一向就是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这会儿装的大公无私的,也不知道当初因为偷厂里东西被开了的人是谁?要不是她男人在厂里求情,就是澡堂子也轮不到她看。”
大家聚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个不停,反正人多你一句她一句,田大丽也听不出来到底是谁说的,反倒是被气的脸颊通红,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着更吓人了。
众人正围在一起看热闹,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了起来。
“怎么了?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让让,让让!”
人群中分开一条路,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过来,田大丽一看来人,嘴上破天荒的露了个笑,宋燕兰却心里一惊,想到:坏了,田大丽的男人来了。
田大丽看着自家男人往跟前走,之前气的铁青的脸色也好看了,捏得紧紧的拳头也松开了,人往椅子后面一靠,面露得色地看着霍茸和宋燕兰,一副准备看她们两人笑话的样子。
围观群众一看来人,刚才还在窃窃私语,顿时就没声音了。
田大丽为什么看个澡堂子都敢这么嚣张,就是因为她男人啊,谁不知道她男人是纺织厂的小头头,不但下面管着几十号人,上面还认识不少人呢,要不当时田大丽都被厂里开了,也不能还留在家属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