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乔坤问道,“却不知是如何情况?”
“你姜师叔算定,让我择一吉日起楼,他替我压邪气。起楼当日走石飞砂,播土扬尘,你师叔披发仗剑,用手一指,把剑一挥,喝声‘孽畜不落,更待何时!’当时雷鸣于空中,风停火止。”
这般说着,宋员外有些激动,显然虽然经过多日,仍记忆犹新,“有这等道术,才不枉修行一番。你可要跟你姜师叔多学学。”
这些本事乔坤也有,但他还是表示要向姜师叔好好学。
姜子牙淡然道:“那不过是五头小畜,稍微会些神通法力而已,受吾符命,已往西岐山去了,久后搬泥运土,听候使唤,日后还有正果。”
乔坤不心有疑惑,派往西岐?姜子牙早就知道他要去西岐为相吗?那来朝歌又是为了什么?总不能就是为了娶个老婆吧?
宋员外道:“你姜师叔还善风水,识阴阳。尤其命理最精,若非和你打赌,只怕早开一处命馆。”
这事乔坤必须积极,“弟子也薄有些家财,愿资助师叔开馆。”
“你这孩子,倒也孝顺。”宋员外夸奖他一句,又笑道:“但是却不用你,朝歌南门最热闹,我在那有许多所房子,叫后生收拾一间房子,与你师叔去开命馆,这也不难。”
乔坤心道,行,您老有钱,您说了算。
姜子牙也没有反对,而是向宋员外致谢。
宋员外却是笑道:“你我兄弟,何必见外?”
乔坤在旁听着,心道,这宋员外可真是大户,难怪毫不计较姜子牙蹭吃蹭喝。
不过马氏担忧也有道理,若宋员外去世,是否还有这种待遇便不好说了,未雨绸缪,也不算错。
宋员外谈性甚浓,谈到半夜才散去,还打扫一间房屋给乔坤休息,乔坤也便受了。
不日,一行人却将南门一房子收拾齐整,稍微装潢,将之改成命馆。
房子非是寻常路边摊,而是占地颇大,内外两套门,还带个院子。
大门外刻了两行字,俱都是小篆书文,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
里边门边上也刻了字,却是“一张铁嘴,识破人问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
再进到屋里,又有刻字,“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