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秋去检查窗户螺丝,仔细查看过划痕后,男人皱眉,推开窗户一跃而出,果然在窗外看到了陌生的脚印。
目测四十三码鞋,是个男人。
窗户外杂草丛生,脚印沿着墙角延申到拐角,转上大路。
那人摸清楚陆邈邈所在的房间,故意过来破坏窗户的螺丝,难道是个变态跟踪狂?
正想先回房间修好窗户再去追查,房间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尖叫。
慕斯秋脸色微变:莫非那个变态在房间没有离开?
他走进房间时可以确定里面没有陌生人的气息,那人是怎么瞒过他留在房间的?
……
和慕斯秋一起出门闲逛时,陆邈邈没有化妆。她性子本就随意,平时也是能省一事是一事。
但和张导开会不一样——有外人,还有一个她最讨厌的施沅,哪还能素面朝天的出去呢?
她准备在镜子前画个简单的妆,刚打完底,眼角余光撇到身后的门缝里有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陆邈邈皱了皱眉,回身看向门缝——黑乎乎的门缝后什么也看不到。
她伸手推了下浴室的门,黑色的影子受到惊吓,嗖一下从门后蹿出。
本以为是只大蟑螂,谁知道蹿出来后竟是一条细长的黑蛇。
陆邈邈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后,手忙脚乱地往后躲开。
自认为受到攻击,黑蛇探着脑袋,对准陆邈邈的脚踝就是一口。
它没能咬到陆邈邈,被修长的手指卡住脑袋,从地上拎了起来。
“找死么你?”冰冷的声音里满是不悦,黑蛇被掐得翻滚着身子,缠上男人的小臂。
男人却并不在意越缠越紧的蛇,单手扶着吓得腿软的陆邈邈到床边坐下,温声问道:“没事吧?”
陆邈邈抚着急速起伏的胸口,轻轻摇头:“没、没事。”
她见识过各种妖怪精灵,拍戏的时候也接触过各种奇葩的小动物,独独害怕蛇这种滑溜溜的冷血生物。
这要是换成老鼠蟑螂甚至是野猪,她都能面不改色地一脚上去。
缓过气,陆邈邈扒拉住慕斯秋的手,问道:“你没事吧?那蛇呢?”
“没事,它不敢咬我。”慕斯秋这么说着,并没有把抓在手里的黑蛇给女友观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