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越氏族投降后,无名和无余组建越国,将原蛮越氏族联盟重新打乱,并入越国,建立统一的越国新国民,原夏国兵士可与任何部落通婚,并建立统一的征兵制度。
无名将筹建后的新越国颁布越国法令,其法令大体如下:
一、征兵法:
凡16岁成年男子,无疾病须服兵役,服役五年,服役期间每年省亲假一个月,为传宗接代和家庭耕作提供劳力。
二、奖励农耕:
凡农耕者,上交赋税2抽1者,授予英雄旗,可悬挂家门口,每月1日、15日,各族长组织平民瞻仰。
三、繁衍生息:男满12周岁,女满12周岁,可定娃娃亲,共同在男方家庭生活,待到年龄成熟后,可与之同房,一组家庭生1个孩子,罚2只羊,生2个孩子,罚1只羊,生3个孩子,不奖不罚,生三个以上,奖励2只羊,鼓励多生孩子。
四、颁布政令:设立三级官制,王,大夫,族长,三级管理,强化王权地位,大夫行使王权授予的各项权力,族长负责管理本族事务,接受大夫和王权的强化管理。
五、确立越国藩属国地位,每年税赋的20上交夏国国府,接受夏国统辖管理,行政权益归越国自行管理,夏国委派干吏监督管理。
六、军队制度:越国军队统归越王领导,采用全民兵制,全面配合夏国的灭寒之战,且构筑牢固要塞关卡,以防寒国军队和蛮夷部落袭扰。
越国法令颁布后,新国民奔走相告,纷纷走向街头,欢庆新越国的建立,大街上酒肆的幌子迎风飘扬,全城呈现一派繁忙景象,士农工商,各忙各的业,各卖各的货,各为利来,各为利往。
城墙边,兵士们正在搬运着石块,将坍塌的城墙重新修葺,并按照无名的吩咐,每个城墙上建设数丈高的瞭望台,只见瞭望台采用石块堆砌,用泥土沾粘在一起,高耸入云的瞭望台上,三五个兵士日夜观望四周,对外对周边数里距离的景象一目了然,对内,观察奴隶和平民动向,五步一个瞭望台,构建全方位的天网系统。(据史料记载:夏朝为城邦制的诸侯国形式,瞭望台主要作用观测奴隶们工作动态,便于奴隶主和城主对全城动态的了解,以便在面对突发状况时,能快速的实现机动处置动员作用。)
无名感叹越国国民的勤劳,为加快城邑的建设,新国民在越王无余和王后九幽的带领下,日夜劳作,不眠不休,没多久,越国新都城改造升级完成,一个具有时代标志性的新城邦就这样建立起来。
无名在越国盘桓数月,越国渐渐走向正规,政令也推行十分顺利,除了部落与大夫级别在政令执行过程中存在一定的偏差,缘由氏族王治下的民众,自主自由惯了,政策规范后,略有不适应。
这日,无名正在跟无余商讨越国今后在政令推行过程中的细节的时候,一个兵士突然来报。
“启禀大王,夏王敕令到了。”说完,将眼睛扫视了无名一眼。
“无名乃夏国相国,不用回避,直接读来。”
兵士听后,将手中密封竹节内的一个羊皮卷取出,慢慢地展开,宣读了起来。
“无余我儿,今越国一统,孤欣喜万分,然诸事繁琐,百废待兴,近日来,孤较为挂念,本欲亲至,夏国近日屡遭寒国滋扰,无奈之余,只能避战不出,暂避其锋芒,待越国安定后再行征伐,相国去越也有时日,夏国国事需相国全权负责,待越国妥当后,着无名回京,以统筹部署,讨伐寒国。
少康46年九月”
无余看完,静静地呆了一会,将敕令递给无名,心中十分不舍,没有言语,径直朝外面走去。
无名接过敕令,认真地研读了起来,看完后,将敕令放在火折子上点燃,直到敕令全部变为灰烬,无名坐在一块砖上,心中无限惆怅。
“少康王承受了多大的压力,面对寒国的滋扰,避战不出,单单几个字,说明问题的严重性有多严重,夏国抽调主力部队攻打蛮越,留守的仅余老弱病残,面对气势汹汹的寒国兵士,应该多次败退后做出避战不出的部署。”
想到这里,无名为少康王的不易心生怜悯,夏国的强大本来可以一战灭寒的,然蛮越的袭扰,让夏国腹背受敌,避免两线作战,少康王不得已做出先灭蛮越,再战寒国的战略,今日观之,尽管越国统一了,然夏国实力也得到很大程度上的削弱。
想到这里,无名下定决心,决定离开越国,帮助少康实现一统大业,解救民众于水火之中,无名突然站了起来,朝自己的大堂走去,走进堂屋,简单将桌子上的物品收拾一番,又到卧室将自己的行李简单的打包,吩咐侍卫们备车准备回宫。
无名走到无余的宫中,无名语重心长地将越国下一步的各项法令细则进行了交代,并重点阐述了关键节点和即将遇到的问题一一做了分析,并提出了解决方案。无名交代完毕后,将越国法典递给无余,辞谢后,带着约5000精兵匆匆朝夏国城邑的方向走去。
于都城的新国民夹到欢送,道路两侧数万人排队跪倒在地,越国的一统,彻底改变了越族历史一盘散沙的境地,各氏族之间的纷争也伴随着越国的统一消失在历史之中。
无余在欢送队伍的尽头,为无名杯酒践行,无余和夫人眼中噙满泪水,举起酒杯递给无名。
“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相逢,越国的大门将永远为您敞开,即日起,越国新国民永远将无名作为开国元勋篆刻于历史传记之中,您的功劳,越国子孙将铭记在心,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这是我为父王准备的一些礼物,还望相国能帮我转达对他的思念。”
说完,无余摆手,一群兵士们抬着一箱礼物走了过来,简单地将其装车,无名把酒言欢之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于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