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葫芦画瓢,学她:“上次也不客气。”
人一旦连着两次这么说话,给人他不想继续交流下去的讯号有些强,时筠见好就收,准备说再见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问她能不能交换联系方式。
好友添加申请发来的时候他备注了他的名字。
要问魏枞应为什么要和时筠加微信,他想了想,男人狼心狗肺的基因和男人好色的基因一样都存在,也都是浓度问题。
有人爱美,有人爱美女。
他只是比别人更容易发现美罢了。
然而,第二天魏枞应借着她帮忙安慰那个被林枋分手痛哭的女生为借口,说请时筠吃饭。结果发过去的消息石沉大海,没过两天,魏枞应就把这件事和时筠这个人给忘记了。
再想起时筠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半个月里他一次在酒吧玩碰见奶奶一个邻居的孙女。
那天魏枞应吹了两瓶之后,起身去上厕所。酒吧厕所不难找,但对喝多的人来说难走。
晕晕乎乎。
等他走到厕所门口时,有两个女的在吵架。
等他走过去的时候眼看那个矮个子的要输了。
秉承着女人吵架男人不插嘴的优良传统,魏枞应侧着身路过了她们。等他上完厕所,叼着烟出来的时候,就剩下那个矮个子的女生蹲在过道边上哭。
蹲着哭的人只能看见一双鞋从她面前走过,她叫住了魏枞应,看见了他嘴里的烟,问他要了一根。
火机亮了一下,她衣服在吵架时因为刚才的推推搡搡有点乱了,她让魏枞应教她吐烟圈。